唐利国:日本近世汉学与幕末变革思想——以吉田松阴《东坡策批评》为中心
[?7?7] 山口县教育会编:《吉田松陰全集》(第一卷),普及版,东京:岩波书店,1939-1940年,第195页。
[?7?8] 山口县教育会编:《吉田松陰全集》(第二卷),普及版,东京:岩波书店,1939-1940年,第102-103页。
[?7?9] 山口县教育会编:《吉田松陰全集》(第二卷),普及版,东京:岩波书店,1939-1940年,第103页。
[?7?0] 山口县教育会编:《吉田松陰全集》(第二卷),普及版,东京:岩波书店,1939-1940年,第104页。
[?7?1] 苏轼写道:“夫易田者,必有契,契必有所直之数,具所直之数,必得其广狭瘠腴之实,而官必据其所直之数,而取其易田之税,是故欲知其地之广狭瘠腴,可以其税推也。……鬻田者,皆以其直之多少,而给其赋,重为之禁,而使不敢以不实之直而书之契。则夫自今以往者,贸易之际,为奸者其少息矣。(P344-345)”
[?7?2] 苏轼建议:“特建一官,重任而厚责之。使宰相于两制之中,举其可用者,而勿夺其权。……其间暇则收罗天下之俊才,治其战攻守御之策,兼听博采,以周知敌国之虚实。凡事关于境外者,皆以付之,如此,则天子与宰相,特因其能否,而定其黜陟,其实不亦甚简欤。今自宰相以下,百官泛泛焉,莫任其职。今举一人而授之,使日夜思所以待二虏,宜无所不济者。(P316)”
[?7?3] 参见吉田松阴:《论周布,兼议两府之选充》,见山口县教育会编:《吉田松陰全集》(第五卷),普及版,东京:岩波书店,1939-1940年,第306-310页。
[?7?4] 参见渡边浩:《近世日本社会と宋学》,东京:东京大学出版会,1985年。
[?7?5] 山口县教育会编:《吉田松陰全集》(第二卷),定本版,东京,岩波书店,1934-1936年,第149-150页。
[21] 山口县教育会编:《吉田松陰全集》(第五卷),普及版,东京:岩波书店,1939-1940年,第309页。
[22] 苏轼写道:“臣观其朝廷。百官之众,而中国士大夫,交错于其间,固亦有贤俊慷慨不屈之士。而诟辱及于公卿,鞭朴行于殿陛,贵为将相,而不免囚徒之恥。宜其有惋愤郁结而思变者,特未有路耳。凡此皆可以致其心。虽不为吾用,亦以间疎其君臣。此由余之所以入秦也。幽燕之地,自古号多雄杰,名于图史者,往往而是。自宋之兴,所在贤俊,云合响应。无有远迩,皆欲洗濯磨淬,以观上国之光。而此一方,独陷于非类。昔太宗皇帝,亲征幽州,未克而班师。闻之谍者。曰,幽州士民,谋欲执其帅以城降者,闻乘舆之还,无不泣下。且胡人以为诸郡之民,非其族类,故厚敛而虐使之。则其思内附之心,岂待深计哉。此又足为之谋也。使其上下相猜,君臣相疑,然后可攻也。语有之曰,鼠不容穴,啣窶藪也。彼僭立四都,分置守宰,仓廪府库,莫不备具。有一旦之急,适足以自累。守之不能,弃之不忍。华夷杂居,易以生变。如此,则中国之长,足以有所施矣。(P368-369)”
[23] 山口县教育会编:《吉田松陰全集》(第四卷),普及版,东京:岩波书店,1939-1940年,第268-269页。
[24] 山口县教育会编:《吉田松陰全集》(第二卷),普及版,东京:岩波书店,1939-1940年,第137页。
[25] 山口县教育会编:《吉田松陰全集》(第二卷),普及版,东京:岩波书店,1939-1940年,第137-138页。
[26] 苏轼写道:“今欲教民和亲,则其道必始于宗族。臣欲复古之小宗,以收天下不相亲属之心。古者有大宗小宗。故礼曰:别子为祖,继别为宗,继祢者为小宗。……古者立宗之道,嫡子既为宗,则其庶子之嫡子,又各为其庶子之宗。其法止于四,而其实无穷。自秦、汉以来,天下无世卿。大宗之法,不可以复立。而其可以收合天下之亲者,有小宗之法存,而莫之行,此甚可惜也。……天下之民,欲其忠厚和柔而易治,其必自小宗始矣。(P340-341)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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